中韩影视传媒高峰论坛主题演讲之五

奥斯卡最佳特效影片《盗梦空间》《雨果》特效总监米奥德拉格•科伦坡——奥斯卡与《雨果》在中国



奥斯卡最佳特效影片《盗梦空间》《雨果》特效总监米奥德拉格•科伦坡演讲

大家下午好!

我叫米奥德拉格•科伦坡,我来自于意大利,现在住在上海。2011年我来到中国,第一次来是和贝克斯,和他拍了几部电影,其中一部叫《雨果》。在《雨果》里,我负责艺术方面的事。

下面我展示一下我的作品。

这是我协助制作的。比如说到后面,这是电脑合成的,这是《雨果》中的一段,这在上海办公室制作的。实际上这都是假的,不是真景。同样拍的片子都是《雨果》里面的,很遗憾没有音乐,我不喜欢音乐,我想让大家直接看就可以了。

这是《盗梦空间》,场景都是假的。我是2010年做的《盗梦空间》,我后来移居中国,这两部电影都获得了奥斯卡最佳效果奖。窗户之外的东西都是假景,外面的环境和建筑物都是假的。

这是一个长镜头。

这是《笑傲江湖》。在这个过程中,我所得到的训练就是用自己独特的眼光发现一些特殊的东西。

这也是假景,都是我制作的一些片段,希望你们喜欢。

谢谢大家。

这是《雨果》的后面的,就是《雨果》成型的。绿色的是部分,我们必须得明白需要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们有一个总监,总考虑一下子找出解决方案,我的工作是提出一些建议。大家可以看到,这里有一条狗,旁边还有发电机,有人负责看狗,有人拍片,我们通过电脑决定都拍哪些东西。这里需要一些天才,无论是什么样的东西都离不开人的才智。

这里面有个牵引设备,也就是说摄影师中必须有一个负责牵引的,在拍片中才能做到。

这是我们的工作室,他们负责拍摄动作,比如说狗的动作。我们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加以拍摄。可以看到,这是灰色的,像灰色楼梯似的,这和动画有一定的关系了,这和动画制作有异曲同工之处。

这是3D的,三维动画。我们需要两只眼睛作业,仔细的观察,确保左眼和右眼看到的东西不能重复,不能干扰。这个制作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有的时候好几个月都没有进展。突然我们觉得有很多的事情继续往下做,必须得努力,让这些动作连贯一致,一幅接一幅的画面使他们连贯一致。

2012年的时候,我们从总监那收到一封关于《雨果》的邮件,那天是2月23号,我们正在看奥斯卡颁奖,突然来了邮件。我们惊喜地知道,我们的作品获奖了,非常令人惊喜。我们获奖了,因为我们的工艺有所不同,和其他的时间所制造的不同,我们的工艺有创新。同时,也是由于我们的努力工作,我们很多的朋友在上海都向我们表示祝贺,说我们获得了奥斯卡最佳视觉效果奖。我们公司在全球有11个办事处,从马来西亚到纽约、伦敦、法兰克福、慕尼黑等,到中国上海、北京、成都等国家和地区密切合作,如果我们的某个队有了问题,其他的队会来帮助。比如说上海队负责造型,其他的团队就可以去帮助。我就尽量帮助他们进行合成工作,我们有各种各样的人来处理各种各样的工作。我们所取得的这一切都要感谢我们的同心协力。

这是我们办公室发来的一个特别的邮件,当时我在上海。制片人他会叫你去,给你一个邮件,告诉你怎么做,做哪些事。说话的时候他停了一会儿说,他说不记得真的拍过这部电影。实际上我们确实没有拍多少场景,很多东西都是后加进去的,只有少部分是真的,很多是后期合成,我是做合成的,就是有些镜头真的不是真场景上拍的,是后期合成的。

现在我和一个团队合作,有一些交流的障碍,东方人和西方人工作方式、风格都不太一样。我们时间有点紧,所以,我不得不采取一些当地的标准,以加快我的速度。实际上我们对西方的标准做了一些修正。对不起,我现在还不太会说汉语,我希望学一点汉语。所以,我想和大家说的是,你和一个团队交流的时候,不仅仅是你的思维,东方、西方,有的时候不能简简单单的说我需要这个,需要那个,要给他们一定的讯息,让他们熟悉你。比如我们都在一个房间里呆着,我会告诉他们如何投影,如何透视,促使他们进步,和我们处于同一个水平上来。就是说他们在工作中会学习,同时我们还需要和我们的受众交际,或者是说服他们,或者被他们说服,这些方面我们有监制,他们负责这些东西。有时候他们不想说话,他们想独自一人呆在那,但是这样不好,因为我们是团队,应该齐心协力,不能总是一个人天马行空,独来独往。所以,我们很多的工作都涉及到和人打交道,有些人来自世界各地。现在他们在上海开了一个分公司,《雨果》这部电影对我们来说很特殊,因为我们为它付出了很多。大家都说我们每年生产这么多的电影,有些电影是必须得到承认的,奥斯卡奖是最特殊的之一,很了不得。

下面再给大家播放一些片段,这些是原始胶片。这是现场拍摄的,我们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使它栩栩如生。许多人都是做数字工作的,很多东西都是电脑合成的,不是真的,总有人做这个事。还有一个人负责动画,还有一个人制作烟火,他想模拟烟,我们按照导演的指示做,有很多很复杂、很细小的东西。

下面是我们在上海拍摄的。最开始有一个发动机坏了,冒烟了。这种情况下,我们建议修理一下。大家看到,实际上很多东西都是假的。刚才我们说了一个人制造烟雾就是他,他在后面在机舱里拍摄驾驶员,又同时拍摄烟火,如果是我,我做不来,我不太熟悉。我们在飞机后面放置了一幅画,我画的画,后面照亮。让它衬托飞机的动作很快。

我们这家公司现在可能在全世界开了很多的公司,《雨果》是其中的一个产品。我和他们合作,我的团队和他们合作。我们希望告诉当地人,西方的导演希望都要什么,他们希望达到某种高的水平。我所受到的教育就是这样的。做什么事要做到高标准,我花了大概18个月工作,同时我也教别人,所以,我每天工作16个小时,有的时候是令人吃惊的事情,很疯狂。因为我们拍的东西还有很多的变化,各种各样的情况,所以,我们在学习的过程中。我相信,我们需要和当地人有更多的合作。

我们可以称之为软件,这是属于软件部分。软件部分是人际关系,我们要看到这些人都有哪些潜力,能给我们带来什么东西,而不是说我们对他不感兴趣。这和制作软件不一样,那是计算机软件,我们现在说的是人际关系。有很多东西,基础是必须的,任何企业都需要基础,我们需要各种各样的技术,最新的软件,这样我们才能前进,什么东西能够帮助我们取得更大的进步,使原来的不可能变成可能。所以,我们在学习绘画,就是你们要画画,要学习美术,还要学习行为美术。当我教课的时候,我们必须要求达到高的标准。我们在马来西亚、伦敦的办公室,我们都是这么要求的。我和我的团队所做的事就是教给他们如何使用各种各样的非常大的软件,如何利用软件。有的时候需要几天或者是几周,不管怎么样,我们还要学习如何欣赏艺术,如何绘画,区分好、坏。就是利用自己独立判断事物的能力,有的时候你和团队工作,有的时候你自己,有的时候团队在你后面,有的时候你会出错,大错、小错。团队就是给予我们帮助的。有的时候他们会说,别着急,我做的比你快,他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帮助你,帮助你进步,这就是我在上海和当地人合作的经验。

我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取得了成功,我们的关系很好。我们在洛杉矶的办公室也非常好。所以,我们取得了进步。包括和当地人的合作,我们希望我们在这方面取得越来越多的成就。现在我们在上海,我为我们的公司提供咨询服务,帮助人们取得他们希望取得的东西,利用软件、数字媒体等等,然后把一切化简。

我们在上海还学到一样东西,就是有的时候,看似非常复杂,实际上可能是最简单的东西,也就是化繁为简,我们工作的时候一开始觉得很难,但是一动手比想象简单多了。一旦工作开始以后,你想尽早地结束它,你想少花钱,所以,你需要个人努力、集体努力,我们所需要的就是促进大家共同努力,大家一定要按时完成任务,不能迟到,这是我们的事业,要帮助人们理解,帮助人们了解各种各样的东西,取得更多的进步。理解、欣赏美术,有发现美的眼睛、能够找到美丽画面的眼睛,如果你在好莱坞或者是在英国、加拿大等地工作,不管在哪都需要这些技巧,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我最初是学摄影的,再早是学化学的。化学和摄影没有什么关系,我爸爸是摄影师,所以,我开始学习摄影,从摄影到数字,从数字到合成。如果你有一个很扎实的基础的话,你就可以更好地进步。很多东西是有基础的,就像盖房子一样首先打地基,如果房子地基很扎实,房子就很结实,我的目标是打好基础,取得更大的成就,达到我们想要的目的。

下面我放一些小片段,他们想让我把这个女的变成像一个男的似的。这是十年前的事了。数字合成做什么好象都可以。

这是另一个。

最后一句话,当你拍动物的时候,要特别小心火的事,因为一般情况下不能用火,会让动物受惊,使你的片子拍不成。这个片子好象是大象向火喷水,实际上这个火不是真的。

另外,我们想拍摄一个着火的场景,但是火不是真的,人们奔跑是真的,但是火不一定是真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一定要逼真。这是十年前的工作。

2001年时,意大利没有多少关于特别视觉效果的艺术学校,我了解的不太多。刚才我说了,我的背景是学摄影的。我们学校有很多的产品,使差一点的学生得到了很大的进步。现在是2015年,你们可以说是很奢侈,有各种各样的设备,视觉的设备。另外,你们还有很多的老师教你们,告诉你们如何学习,如何做好准备,有一天你们也可以承担大的项目,希望大家在这方面一定要努力,做动画、做录音、做电视、做电影,当时看来都是很奢侈的,但你们有很好的老师去教你们怎么做。

我当时在中国拍摄《雨果》的时候,那年我们的机构非常的幸运,在北京和上海都有办公室,我们这两间办公室密切合作,共同取得了一些成果,很了不起。我们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次合作,再取得这样的成果,最主要的还是人,当地的人,本土人。大家在一个房间里面,我是个外国人,第一次来到中国,对于我来说是生活的巨大变化,我还要学说更多的语言,不同的为人处事的方法,但是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我们的目标是共同进步,朝着更远的方向。

我记得当时在拍摄《雨果》的时候,有的人中途退出了,因为他不相信这个项目可以成功,后来他们又回来了,他们并不感到有什么难堪,反而觉得很高兴,他们庆幸自己没有走太远。我们最年轻的是一个18岁的小姑娘,年纪最大的是43岁,这是我们的年龄差距。中国的、印尼的、俄罗斯的、西班牙的、比利时的,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我们的目标是大家互相帮助,提高创造力,那年是非常好的一年。对于我来说有很多新的经历。

我们的《盗梦空间》也获得奥斯卡奖,那时我离开伦敦来到了中国,我不想自己一个人看获奖情况。获奖的时候我也没有在场,我很遗憾,我当时也没有在那个地方亲眼看到获奖。后来我搬到了加拿大,因为那个地方的环境比较好,但是不幸的是那家公司不太适合我。我在那待了大约一年,后来又来到了中国,我喜欢中国,我喜欢这里。我在这里得到了很多机会。我现在在上海的一个公司里,我们在那里负责广告电影的视觉效果,我在那已经一年。后来有一年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决定辞掉那个工作,我想拥有自己的公司。所以我自己开设了公司,我现在的公司是给其他的公司提供咨询服务。

现在再给大家播放一些片段。我们植入一个干净的盘,也就是原始的脚本,这里涉及到一些动画,还有一些我们的合成工作,画面里有很多很多人,有些是人真的,但是很多人是假的。

最后一点要说的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希望能够取得更多的进步,当我们在工作室里的时候,我们希望教会其他人如何工作,我们要克服语言障碍。我们要了解别人真正的意思,有的人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可能是另外一个意思。我希望努力去理解双方的立场,比方说导演说要黄色的,有人说了,要黄色的,他说“我明白”,你又说了“不要变成橙色,要黄色”,有的话语稍微有一些令人费解,有些问题不是直截了当说的,你要确保他们真的能理解你的意思。要加强团队之间的交流,否则的话一事无成。

另外,关于语言的问题,一定要确保让我明白导演说的,我相信我们的交际是没有问题的,大家是互相了解的。比方说,有的时候如果要出了错误的话,你没有必要面对导演,但是我必须要去面对导演,所以我的办法就是教给他们如何理解别人的意思,尤其是外国人。因为你的英语也不是特别好,在办公室的外国人的英语也不是特别好。我记得有一天,我和一个人在一起两个小时,我没有搞清楚到底要干什么,我让他独自一个人待一会,因为他也想这样,我在那里工作了一个晚上,整整一个晚上。然后他把我的整个项目都删掉了,这个是比较难的,你和一个人工作几个月,你告诉他做什么,但是这个人把你的项目全部删了,这个件事情很难令人接受,我跟他说“不要担心,我来跟客户谈,必须跟客户谈,我们必须有一个不同的解决方案”。我45个小时没有睡觉,我们赶紧做,把它做了出来,怎么做到?我跟我的团队说,发生了这个事,现在一无所有了,必须得努力了,咱们按照导演的指示,重新做一个不同的,最后我们还是做成了,交工了。

在这以后,我们跟导演提一些新的建议的话,他很高兴,所以有人把我们的工作删了也是好事。什么意思?如果有一天你遇到这件事情了,有人把你的工作成果删掉了,别害怕,想想办法。当你为一家公司工作的时候,你必须得建构各种东西,如果什么东西缺失的话,你就要负责把它找到。这种事情,我以前有过经历,我知道这种事情会发生,我当时和一个当地人一起工作,对于我来说是挺新鲜的一件事情,因为我们互相无法交流。但我想办法让这个人理解我的意思,当你做翻译的时候,不一定是字对字的翻译,你要知道一些术语,你必须得知道你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也可能当时那个人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在一起两个小时,他把那些东西都删了,当时我也工作了一个晚上,我早晨跟他说,我说回家休息一会儿,明天再在一起干活,我希望显得正面一些。在具体的操作当中,如果你不明白的话,千万不要装作你明白,不要不懂装懂,有的人问你,说了一个问题,他说我明白、明白,就会有问题了,还是那个老问题——沟通,你和你的团队都涉及了沟通,我和我的老师,还有我的一些工作人员都涉及到这个问题。但是有一些事情,我们希望我们都可以互相了解,这样让我们的工作更迅速、更顺利。

在《雨果》的制作当中,我们有过一些团队的经验。我们每个人都有特长,我们利用每个人的特长。因此,我们在一起的这段经历,有的时候挺好,有的时候不好。我在上海工作的时候,有的人以为你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是实际上不一定,你跟人说你明白了,但实际上你不明白,也就是说你就没有个性了。当时我希望招聘一些人才,像你们这样的学校,我当时去过一些学校,我想找到一种人才,可以在公司工作的人才,也可以在世界各地工作的人才。我的目标不仅是找到会用软件的人,我想找到愿意学习的人,愿意倾听的人,你必须得倾听人的指令,倾听各种各样的东西,不管是否喜欢都要学会倾听,我希望找到那些有能力的TEAM(团队),不是单打独斗的人,如果你可以和团队合作,可以,如果不能的话,不行。《雨果》取得这样的成绩都是团队努力的结果,绝对不是出自于某一个人之手。

我再给大家放一遍的片子,你就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了。这个塔的片断,我们拍了40个胶片,每次我们叫左眼、右眼双拍摄,有的时候需要用右眼,有的时候用你的主视眼,眼睛看到的东西更是真的,更加真实一些,我们同时用两个照相机,左眼和右眼,一个是主摄影机,一个是辅助摄像机,你的辅助摄像机不是特别敏感的眼睛,但是它能够帮你捕捉捕助到一些东西,我们用主视眼,在这儿大家可以看到,《雨果》在这,下边绿色的,我们要表现出这个塔非常高、非常大、非常长。当时在20年代的一个火车站的情景,这是最后拍成片子的样子,合成之后的样子,这是当时的。我们这个片段要找到一个和真实场景非常贴近,能够配得上的。

一旦我们定下来这个场景,导演就利用另外一个眼睛,另外一个摄像机、摄影机,因为我们的使用的技术非常先进。另外,还有一些软件也要确保它们能够让我们达到目标。接下来是合成的工作,有一些东西可以看到整个场景、整个过程。比如,我们在合成的时候给我们不同的光,光源、光亮,就是说这个太亮了,我们不要这个,你可以改变它。因为你有各种各样的光源,你可以挑选,这样的话一切都配上,我们的工作就进展迅速。我们的工作结果就能够超出客户的期待,让他们高兴。有的时候跟他说,我给你1个月、我给你5个月的时候,你要给5个月也可能改变不了多少,但也有可能改变整个、一切,在《雨果》的电影制作当中就有一个事,有的东西,我们需要6个月做完。前4个月简直像恶梦一样,因为大家做的不是很好。这是摩卡工作室,在英国伦敦。

我们要记载这发生的事情,有一些传感器,那是个门,能够帮助我们明白它的动作。实际上这个是虚拟的摄像机,这个虚拟的摄像机如何安装,事先必须要做好准备,这些台阶,还有一只狗,这些东西得同步进行,一起控制住他们,这边发生的事和那边同步,这边发生的2D的东西,加上3D效果。我跟大家说过的,这是我们的最后的制作,到了最后制作的步骤,后来他们同意我们不改变摄像机,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做成了动画,如果要改的话很难。《雨果》中的狗,动作捕捉已经完成了,到了这个程度再想返工的话就非常的困难,大家可以看到。

在制作电影的时候,你希望有一定的自由度,改变或者是采纳一些其他的东西,你可以利用放大镜或者是显微镜那一类的东西把它放大或者是缩小,给了我们音速以后,我们从2D开始把它改变,我们大家一起工作,我们大家在讨论如何去获得、这种现实感。如何能够尽早的向客户交货,我们会说你们是否喜欢这种东西?大一点的、小一点的,我们跟客户可以提出来,我们有不同的解决方法,不同的方案,这个是最后的。

我的另一段经历是在中国上海,这是我第二次来中国,感觉非常好。这里发生了很多的变化,我喜欢变化,我也喜欢被改变,改变或者是变化的意思是会刺激我行动,这是非常好的。我开始涉及视觉效果,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挑战,有了挑战之后,你就有了动力,就有了结果,如果没有挑战就没有动力。也就是说,当我到了这里以后,我现在还有其他工作的地方,但为什么选择了上海,语言还不通,有很多的风险,对于我来说也是挑战,会有什么样的挑战?我们不知道,但是肯定会有。我们有各种各样的挑战,这个话不仅仅说我一个人,说的是我们的团队,我在中国的时候,我们已经组建了一个团队,我相信还会有很多的挑战在等待我。如果挑战就是给了我活力,活力就意味着生命。它可以帮助别人获得生命的动力,教给他们、帮助他们明白如何制作电影,比如说为好莱坞制作电影,如何取得最高的成就,在中国取得更高的成就。记住,如果你想取得更高的成就,不一定要离开这个国家,我们做《雨果》的时候是在上海做的,当时的人很了解我,我对我们的团队有信心。

我到世界各地去挣项目,有可能有一天我会去洛杉矶、伦敦,但是这不是主要的。你要想把什么事做大,在中国就可以做得很好,因为在电影界方面中国现在有很多的挑战,大家看看欧洲,中国在努力改善,中国在过去的13、14年以来,正在为世界树立一种标准,很多人进入公司帮助他们了解如何取得成就,只在自己的国家就可以取得的成就。

我现在在上海,如果想取得信任,必须让他们看一看你到底会什么。有的时候在伦敦很难,必须得通过项目才可以展现自己的才华和你的可信度,他们知道你可信、你有潜力,他们就可以给你工作,如果你没有这些东西的话,很难得到工作,或者是得到一些项目。所以我希望我们有机会合作,我希望你们喜欢我给你们看的东西,我希望你们以后也能够取得,我和我团队在所上海取得的成就,我真心希望你们中间有人有机会发光,展现出你们所学到的技巧,再一次问一下大家,你们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的话,我的报告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倾听!


(企划中心根据记录整理 编审 刘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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